我們在對於史前超文明遺跡的研究中往往會發現某些按照常規性理論所無法解釋的現象。譬如在1974(Oct. 3th)年國際美洲人大會(Mexico City: XLI International Congress of Americanists)上曾有個叫休·哈列斯頓(Hugh Harleston)的學者提出古阿茲特克大都市特奧蒂瓦坎(Teotihuacan)的冥街(The Avenue of the Dead)上金字塔與神廟等物正好構成一幅迷你太陽系模型,這其中甚至包含了直到1930年才發現的冥王星的軌道數據。而事實上,據考證整座城市從一期建造開始直到以後的擴建都是遵守了某一完備計劃,中間時間跨度長達1000年之久;同樣現象也在英國索爾茲伯裡平原上著名的巨石陣中存在,根據地層發掘和分析以及C-14測定,古物學家認為其是在公元前2800年左右到公元前1400年左右這段長達1400年的時間裡至少分三個階段建造完成的……究其原由,如果仍用“外星人”或“失落的文明”來解釋,相信這也只是無奈的選擇。
那麼,史前超文明的真諦又何在呢?
埃及金字塔之謎是人類史上最大的謎,它的神奇遠遠超過了人類的想像。
在埃及共計大約110座大小金字塔中,最著名的就是吉薩高地的三大金字塔(The Great Pyramid、Pyramid of Khafre、Pyramid of Menkare),其中胡夫金字塔(奇阿普斯)又是埃及最大的金字塔。這座金字塔佔地13.1英畝,由至少重2.5噸的近260萬塊巨石建造,共重625多萬噸。是何人建造了如此宏偉的工程,一直眾說紛紜。至今,主要有如下四種解釋:
猜測一:百萬奴隸血汗的結晶
猜測二:混凝土澆灌的結果
猜測三:失落文明的遺產
猜測四:地外文明的傑作
但是,以上理論沒有一種完美到可以從真正意義上將金字塔解釋清楚。(是否就意味著先前的金字塔研究者在思維的大方向上存在著誤區?)
2000年前“西方史學之父”希羅多德(Herodotus)曾記載,建造胡夫金字塔的石頭是從“阿拉伯山”(可能是西奈半島)開採來的。在建造胡夫金字塔時,胡夫強迫所有的埃及人為他做工,他們被分成10萬人的大群來工作,每一大群人要勞動3個月。古埃及奴隸是借助畜力和滾木,把巨石運到建築地點的,他們又將場地四周天然的沙土堆成斜面,把巨石沿著斜面拉上金字塔。就這樣,堆一層坡,砌一層石,逐漸加高金字塔。
建造胡夫金字塔花了整整20年的時間。但是,近年來考古人員在金字塔附近發現了工匠居住的村落,那兒住過幾千名工匠,食宿條件有充分保證。並且,還在金字塔所埋葬死者的隨葬品中發現了大量測量、計算和加工石器的工具,這表明這些死者就是金字塔的建造者,而他們不可能是奴隸,因為奴隸死後不會被安葬。此外,考古學家還在墓穴中發現了原始的金屬手術器械和一些死者在骨折後得到醫治的痕跡,說明這些死者得到了很好的醫療待遇,而奴隸是不可能得到這種待遇的。此外,考古人員還在生活區內發現了勞工們的集體宿舍等生活設施的遺跡。通過對這些遺跡測算,只有大約25000名勞工參與建造金字塔,這就意味著希羅多德有關金字塔由百萬名工匠建造的論斷是不準確的。
然而,疑問仍舊存在:金字塔的建造是一系列複雜而繁重的工程,根據估計,胡夫金字塔用了260萬塊石塊。假設近萬名砌石工人每天能將十塊重達十噸的巨石推送上去,也須費時近700年,但事實上,一座金字塔約需二十年即可建成。到底在沒任何起重工具的年代,工人如何快速地將石塊搬運、砌迭。金字塔的外壁石塊都精確地緊貼著,像利用激光切割的一樣,甚至連一張名片也插不進去;即使以現代最先進的土木技術也很難以完成。建造金字塔的石塊,是以木製的滾軸運送,可是尼羅河流域生長最多的只是棕櫚樹,而它既是埃及人不可缺少的食物,也是炎熱沙漠中惟一的遮陽材料;古埃及人決不可能大片砍伐,而且棕櫚樹的材質比較柔軟難以充當滾木。如果滾軸的確是木製!那麼,埃及人很可能利用艦隊由外輸入木材,然而考古學家至今尚未找到運輸木材的船隻遺骸。
古代埃及人如何把石塊雕刻及砌成陵墓,陵墓內部的通道和陵室的佈局宛如迷宮,石壁光滑,古代埃及人是用什麼方法設計並挖掘雕刻它呢?要知道4500年前,那時候人類尚未掌握鐵器。據測算大金字塔是由260萬塊每塊重約10噸的石塊堆砌成的。塔身的石塊之間,沒有使用任何粘合物,歷經至少4500年的風吹雨打,其縫隙迄今仍相當緊密,一把銳利的刀也難以插入。如此精湛的工藝,出自4500年前古埃及的工匠或奴隸之手,的確令人難以相信。同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金字塔作為法老(Pharaoh)的陵墓自然實在難以置信,暫且不說這260萬塊巨石如何採掘,要完成此建築所需時間長達近700年。如此簡單的數字,相信法老都可以算出。他們又為何要建造這個自己無法享用的陵墓呢?
因此,另一種解釋就更具有合理性了。2000年法國化學家戴維杜維斯提出了驚人的見解;他認為建造金字塔的石料不是天然的,而是由人工將破碎的石灰石摻和一種礦物質粘結劑澆鑄而成的。此理論的依據之一是他在一石料中發現了一英吋長的人發。之二是他發現石料中夾有礦物質和氣泡。就採石場的岩石取樣化驗對比得知:天然石塊是不會含有這兩種物質的。金字塔是古埃及人利用木模逐層澆灌造石得來的。然而,問題並沒有這麼簡單。戴維杜維斯的人造石說只不過解決了金字塔的石塊搬運與壘砌問題,至於金字塔的真實建築目的,所隱含中的大量的不可思議的神秘現象以及超高度文明跡象對於尚處於奴隸制發展階段的古埃及王國來說的確顯得難以置信。
大金字塔作為人類史上最偉大最古老的建築物之一,由其建築技術上的高超、定位技術的精確,一直以來使世人驚歎不已:在平均邊長9063英吋的底座上,金字塔四邊互相的誤差率還不到1%;現代建築的一大難題“正直角技術”甚至被古建築大師們游刃有餘應用於金字塔的轉角建構上,達到令人驚訝的“2秒之微”的誤差;金字塔雖不是建造在正北緯30度在線,卻也在非常接近的29度58分51秒,所存在的細微的誤差是有意加上去的。(假設原始設計者希望以肉眼,而非心眼,從大金字塔的底邊看到太空的極點的話,將大氣中光線的曲折方式也計算在內後,大金字塔所在的位置一定要在29度58分22秒,而非30 度的位置不可。58分22秒與實際位置所在的58分51秒之間的差距還不到1分的一半。)
美國加州大學派出科研人員前去考察。進入塔內之後,他們發現所攜帶的各種電子儀器幾乎都失靈了。還有人試圖通過X光透視大金字塔的內部構造,卻發現根本無法得到影像。難道說大金字塔的設計者已經懂得了X光的透視原理,擁有防X光透視的技術與意識?
在胡夫金字塔中,內部結構極為複雜和神奇,並飾以雕刻、繪畫等。由於墓室和甬道裡十分黑暗,這些精緻的藝術作品需要光亮才可能進行,應是在利用火炬照明或者是在油燈下才能完成。當時如果真的是使用火炬或油燈,就必然留下一些“用火”的痕跡。可是,現代科學家對墓室和甬道裡積存了5000多年之久的灰塵進行了全面仔細的科學化驗和分析,結果證明:灰塵裡沒有任何黑煙和煙油的微粒,沒有發現一絲一毫使用過火炬或油燈的痕跡。由此可見,藝術家在胡夫金字塔地下墓室和甬道裡雕刻、繪製壁畫時,根本不是使用火炬或油燈來照明,而很可能是利用某種特殊的蓄電池或者其他能夠發光亮的電氣裝置。距今5000多年前的古埃及人難道已掌握有類似於現代電燈的技術麼?
20世紀40年代,法國人布菲爾發現在金字塔形的構造物內,產生著一種無形的、特殊的能量,稱之為“金字塔能”。這種無形的、特殊能量,能使塔內的動物屍體變成了木乃伊,食物不易腐爛,刀片保持鋒利,鮮花能常開不謝,等等。
天狼星是一顆不尋常的星星,它具有雙重星球系統的身份:天狼星A便是我們看到的部分。另外還有天狼星B,圍繞在天狼星A的周圍,但因體積小,無法以肉眼看到,一直到1862年,美國天文學家艾爾文·克拉克(Alvin Clark)用當時最大、最新的天體望遠鏡,才發現了它的存在。這是西方人第一次看到天狼星B。然而,金字塔經文中的作者卻早已具備了天狼星為雙重星球系統的知識。他們又是如何知道的?
在金字塔的經文中,經常可見到大量的天文數字,例如,曾經在黑暗而無空氣的宇宙中作了“好幾百萬年”旅行的太陽神;因在天空中清點星星的數目,在地上進行測量而知名的智慧之神索斯,他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令已經死亡的法老王再次擁有好幾百年的壽命;歐希里斯,這個永遠的神,長久統治者,他用在旅行上的歲月有數百萬年之久。
此外,在經文中多次出現了“好幾百萬年的歲月”以及“一百萬年的百萬年”之類令人費解的說法,這讓人感到,在古埃及,已有人隱隱觸動了時間長遠而巨大的存在性了。
由此可以推論,金字塔經文的撰寫者既然有如此長遠的時間觀念,自然也會擁有不僅精密繁複,而且極其正確的曆法。因此,古埃及人也應該同瑪雅人一樣,擁有複雜的日曆。但令人奇怪的是,古埃及人對曆法的理解,不僅未能隨著時間的推進而進步,反而在大踏步地退步。這讓人感到,他們的知識體繫在遠古時代雖已完成,但隨著時間的沖刷,知識也就逐漸流失了。
金字塔是從天文學的角度構思建造的。天狼星是少數與金字塔相關的星球之一。不過,恰恰是這種對天狼星的關注倒使人感到相當奇怪。因為,人們要從孟菲斯城觀察天狼星時,只有在尼羅河氾濫初始、貼近地平線的茫茫晨曦之中才能見到它。在埃及有一本內容詳細的歷書──公元前421年的,這本歷書以天狼星升起(初顯為7月19日)為準,它採用了一種稱為天狼星週期曆法的概念。
所謂天狼星週期,亦即“天狼星再次和太陽在同樣的地方升起的週期”。在固定的季節中,天狼星自天空中消失,然後在太陽升空天亮以前,再次從東方的天空中升起。從時間上計算,若將小數點的尾數除去,這個週期則為365.25日。
尤其讓人驚訝的是,我們用肉眼能夠辨別的2000顆星星中,精確地以365.25日為週期,與太陽同時升起的星星只有一顆,這也正好是天狠星“正確的運動”(Propermotion,這顆星球在宇宙中運動的速度)與歲差運動的結果。
同時,在古埃及的曆法中,特地將天狼星比太陽早升空的那天,定為元旦日。而此前,在海裡歐波裡斯,這個金字塔經文的撰寫地,古埃及人早已計算出元旦日的來臨。
在金字塔經文中,天狼星被命名為“新年之名” ( Her name of the newyear)。種種跡象顯示,天狼星歷至少和金字塔經文的歷史同樣悠久,而兩者的起源,無一例外地都被裹進了遙遠的太古迷霧中。這之中最使人難以索解的謎便是,在那無比久遠的太古時代,究竟是誰以如此高超的科技知識,觀察並記錄了太陽與天狼星週期之間,非常巧合地差365.25日?法國數學家史瓦勒魯比茲(R.A.Schwaller deLubicz)曾經說過,天狼星的週期為“完全無法料想的意外天體現象”。
對發現這種純屬偶然現象的科學家,除去敬佩之外,我們無話可說。選中這個二重星的天狼星,是因為在無數星星中,唯一只有它才以正確的方向,移動了必要的距離。這個現象,人類早在4000年前便已瞭然於胸。